是谁造谣美军”强奸”了中国志愿军女战士?
上图由美国记者拍摄于1950年9月底汉城郊外永登浦的新闻照片, 这张照片被国内一些极端分子用来看图说话, 根据女人衣服袒露发挥了污垢想象,通过声称中国志愿军女兵被俘后遭到美军强奸并捏造一系列类似黄色小说的剧情还说和美军留下了孩子。最后她们都死在了朝鲜。
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这张照片里面,到底谁在检查,谁在拍照,又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
左边那个手拿纸笔,呈记录状的是战地记者,从他的脚的位置上看,距离半裸女子最近,但上半身仍有一人之距,应该属于在吵杂的环境中的正常交谈范围。
右边的那个手捂照相机盒子的是当地韩国翻译,从他脚上的位置上看,距离半裸女子也有一人之距离。他正在和右边的那位“脸呈苦相”的半裸女子对话。
左上边的双手持枪站立的那位是美军士兵,他站在约半米高的土坎上面,距离两女子有三到四人之距离。右上边的双手交叉接触的那位是接押俘虏的军事警察(宪兵)。他们都神情坦然地例行着公事,无不当姿势和表情,似对半裸朝鲜女子毫无兴致。这就奇怪了,有谁见过这样调戏或凌辱妇女,并拍照留念的场景?
朝鲜一直有过妇女裸露乳房的习俗,在50年代初,参战朝鲜的美国士兵和中国志愿军仍可常在乡间见到裸露上身的妇女。就象现在在非洲大陆上一样,可以见到裸露乳房的非洲女人。想起来,就觉得很有意思,就是中国媒体上的非洲乳房的照片也是不打马赛克的。想必认为我们中国男人对非洲女人也毫无兴致。或许美兵看待朝鲜乳房和我们看待非洲乳房一个样吧。
不过,就是非洲女人露乳房,象中国少女那样穿露脐装着吊带裙一样自然,但在一定环境下,还是会觉得羞辱的。就照片中的两个女子来说,作为朝鲜人民军的战士,投降了美国鬼子的本身,就是天大的羞辱和危险。回到了他们的祖国,则会面临更大的羞辱和危险。她们会被责问:你们为什么不去死?
好多人造谣说我志愿军有很多女兵被俘,还被美军强暴了。其实,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因为志愿军虽入朝作战多年,但只有一个被俘的女兵。她叫杨玉华,四川内江人,16岁加入60军180师担任卫生兵。60军为了扩充部队,曾在四川招募了许多新兵,还有一批女兵,杨玉华就是其中之一。
60军的女兵大约有300多人,主要分在文工团、军直属机关和野战医院。文工团和军直属机关战时基本留在后方,只有野战医院在前线。而在60军野战医院的女兵并不多,总共也就几十人而已。杨玉华是卫生兵,自然在野战医院,也就是说她要上前线救治伤员。1951年4月,180师遭5倍于己的敌人围攻
作为师卫生兵的杨玉华与战士们一起突围,由于在突围中将炒面给了伤员,自己靠挖野菜树根充饥。最终因食物中毒晕倒在地,被美军俘虏。起初,美军把短头发且穿着男装、满身泥水污垢的杨玉华误认为是男兵,将其送到后方的战俘医院。因恐惧可能存在的性暴力,她一直装作是男人,战友们也为为其遮掩。
大陆早年的一份杂志纪实中,隐晦地渲染了女战俘杨玉华可能被美军强奸的情节,以后所有的网络都纷以转载。
“这完全是胡编乱造!”180师79岁的河南安阳归俘胡春生告诉本刊记者,当年南朝鲜第6师发行时候,没把杨玉华当成女人,杨被送到联合国军的后方医院后,是美军的一个女军医发现她的性别,“因为她来了例假。”
“杨玉华随后被送往南朝鲜军集中营,与朝鲜女战俘关在一起,与美军都没挨着边。”胡春生说。
胡春生上世纪黄埔军校毕业,与杨玉华的前任丈夫刘英虎又是西南军政大学的同学。胡春生在战俘营是个画家,回国后经历18年的颠沛流离,他在辽宁等几个省市流浪,卖画为生。
“杨玉华回来后先在四川内江,后来与在战俘营中结识的刘英虎结婚。”年逾古稀的胡春生在电话里声音爽朗,他说,杨玉华的婚姻失败并不是一些报道指的因丈夫猜忌杨玉华被美军强奸。“责任在前任丈夫刘英虎。刘英虎长的十分英俊,能拉二胡能谈琴能唱歌,他回来后分配在当地的一个供销社,有2、3个女的追他。当时他已经跟杨结婚了,有了2个孩子。”
文革开始,刘英虎因乱搞男女关系,被判20年徒刑。临服刑前,在组织的压力下,杨玉华被迫与刘离婚。这段婚姻对杨玉华的打击非常沉重,“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谁都不见,连重庆的几个老战友的劝慰也都不理。”
媒体联系采访杨玉华前,重庆的钟骏华、河南的胡春生等几个归俘都小心地告诫,杨玉华不会接受媒体的采访,她一向的很低调,对这个健在的战俘营女难友,这些老人的心思却异常的敏感又细腻,像个大哥哥呵护一个弱小的妹妹,生怕会惊吓到她。
杨玉华1986年从万盛区实验小学退休,当班主任的她教的是语文。杨的第二任丈夫是重庆驻军的一个营级干部,老伴去世后,杨玉华与儿子儿媳住在一起,“平常我在家做点家务事,去菜场买菜走远的不行,近点的还可以。”杨玉华患上的老教师中常见的职业病骨质增生,医了很多次,都不见效。
杨玉华的儿子在万盛区一个局当领导,儿子与儿媳在单位上班,中午吃工作餐。杨玉华有2个孙子,“大的孙娃子在重庆机场工作,小的孙外娃子18岁,原先住校。高考结束后回家了。”白天时间里,她只需照顾好自己和小孙子的起居就行,每天她绕着客厅慢慢地走几圈,舒展筋骨。“医生说要运动,长时间的坐不行。”
万盛区实验小学的退休教师每月都会组织老教师搞活动。“一般是农家乐耍一耍,或者去爬山什么的。”只要是坐车能到达的地方,杨玉华便叫上人力三轮车,一路看着风景,慢悠悠地赶去。上世纪退休的杨玉华,现在的工资是2000来块,比现在退休的少了7、8百。杨玉华不玩纸牌,没甚大的生活嗜好。在山城重庆,这点退休金对老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文革期间,杨玉华也因战俘身份“受到一点小小的冲击”。在山区和城区的几个学校间教书,杨玉华都没有跟同事和学生谈过去自己的经历,“我觉得谈的很麻烦,会半天解释不清楚,因为那个时代的历史背景好多人都不了解,搞不清楚。跟年轻人说更会费力的很。”
这个有着特殊经历的女人,晚年生活在自己一个小天地里,日子过的知足而平淡,她只跟为数不多的几个归俘保持着通信,在由钢笔和信筏铺展开的天地里,追寻属于他们的烽火连天的回忆。
根据1953年遣返时候的统计,志愿军被俘的女兵只有一名,当时只有16岁,就是第五次战役后期180师后撤的时候被俘的女护士杨玉华。
杨玉华被俘之后,美国军队当时觉得为她一个人开一个战俘营也不合适,所以把她送到朝鲜人民军的女战俘营里面,因为朝鲜人民军被俘的女兵是很多的,同她们一同关押。后来在遣返的时候,她坚决要求遣返,所以在1953年夏天遣返的时候,当时新华社专门拍了照片,一方面她自己带着一面在战俘营里缝制的五星红旗,展示给大家,表示自己的爱国情怀,另外志愿军政治部主任杜平还专门对她进行了慰问,上面的老照片可以为证。回国后,小杨也被送到昌图战俘归来管理所,经过审查,她回到故乡,几十年如一日投身教育事业。
文章没有点那些垃圾作品的作者名,其实应该点名的,让大家认识一下他们的畜面孔。杨玉华也该站出来状告他们。然而,那些人实在是畜牲。老人家受了那么多苦难,历尽艰难回国,却还要在晚年承受这样的侮辱。国内一些粪青为了反美不惜拿志愿军女战士开刀,把脏水泼在了她们身上。志愿军和联合国军是正面对决,双方都没有做出侮辱妇女的无耻行为。 爱国的人不会拿这种下作剧情来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