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摩萨德的传奇间谍,差点当上敌国国防部长,却毁在印度人手上

导语:“007”是一部享誉世界的影视剧中的男主人公、超级间谍詹姆斯邦德的代号。他英俊潇洒的形象,出生入死的经历,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风云变幻的国际情报战中,摩萨德以其出色的情报搜集能力、高效率的工作作风,创造出的辉煌的战绩令世人折服和推崇。由此,西方情报界把它的成员描绘成“007”邦德式的超人。伊莱科恩就是摩萨德出类拔萃的一员干将。

1965年5月19日凌晨2时许,一阵尖厉的警笛声在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市中心响起,划破沉寂的夜空。

在一辆轿车的引导下,一个车队急速地穿过大马士革市中心,在市外被当地居民称之为“屠宰场”的警察大楼前戛然而止。此时巨大的聚光灯在不远处的烈士广场中心亮起。

囚车门被打开,在4名卫兵的押送下,身着棕色囚服的人跳下车来。他身材高大,肤色棕黄,从他踉踉跄跄的步履中可以看出,此时他的身体极为虚弱,但从他冷峻的面孔中又可以看出他的个性极为刚毅。

囚犯带着犀利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广场,这才发现广场上已聚集了无数的男男女女,甚至有的妇女还怀抱着婴儿。这些居民是在午夜零时从大马士革电台广播中听到消息的,令他们震惊的是,就在几天前这位囚犯还是叙利亚总统的挚友,并被作为叙利亚总统的继承人选之一,几乎要坐上国防部长的交椅。

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政坛风云人物,怎么竟是叙利亚的敌国以色列的间谍呢?

绞刑架下的惊叹

数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士兵包围了广场。很明显,叙利亚害怕以色列人对刑场进行突然袭击。看台上也早已站满了记者,照像机、摄像机都已打开……

人们的视线同时集中在了广场上竖立着的一根木制绞架上,在微风中,绞架上的绳索正在轻轻地来回摆动。囚犯先是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这将是他的最后归宿。他一步一步地登上了迎接他死亡的绞架。只见他面色苍白,但极其平静。环顾了一下广场四周,他使足气力发出了最后的声音:“我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我没有背叛以色列。”说完,他自己便把脖子伸进了绳索。

全场鸦雀无声。一个蓄着浓重胡须、肚子滚圆的高大汉子,走过去拉紧了绳套。这时,不远处警察大楼上的钟声敲响了,时钟的钟摆指向4时30分。

6个小时以后,尸体被抬到大马士革一个犹太人墓地掩埋。当日,整个叙利亚所有的喇叭都在播送着关于这次事件的悲惨描写,所有的报纸也同时登载了这一消息。此人被叙利亚报界称之为“间谍大王”。这位名叫卡迈勒·阿明·塔贝斯的具有神奇力量的人的名字早已为叙利亚人所熟知,但他的真实名字却叫伊莱·科恩。

1924年12月,伊莱·科恩出生于埃及一个犹太家庭,科恩的祖籍是叙利亚,他的祖辈都居住在叙利亚北部的阿勒颇。他的父亲是一个东方犹太人。科恩是后来被送到亚历山大犹太团体创办的迈穆尼德斯学校学习。在那里他第一次上希伯莱文课,第一次从《圣经》上学习这种语言。

当以色列在1948年成为一个独立国家时,有30万犹太人在埃及。于是,以色列特工部门组织了一次大规模地逃出埃及领土的移民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戈申”,这是摩西时代埃及《圣经》的名字。一个偶然的机会,伊莱·科恩在他的同校同学萨米·阿扎尔的介绍下,秘密地被招为特工人员,很快地他便全身心地投入了这次行动。

也就是说从那一天起,伊莱·科恩的间谍生涯便开始了……

被摩萨德招募

1956年10月下旬,以色列部队入侵西奈沙漠,英国的皇家空军为了掩护本国和法国部队的登陆,对埃及扔下炸弹。当时,科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利用这个机会,不惜任何代价从埃及逃脱出去。但当苏伊士运河的战役一开始时,科恩不但没有逃脱出去,反而,同大多数留在埃及的犹太人一样,他被逮捕了,拘押在亚历山大一所犹太学校里。直到英法联合作战失败后,他才获释。

同年12月底,伊莱·科恩被装上了一艘红十字会的难民船。在他的护照上,人们写下了这样几个字:“不准返回埃及。”经过海上漂泊,科恩最终于1957年初抵达以色列,科恩一家终于团聚在一起。

事实上,科恩在埃及从事地下活动中所做出的成绩,已使他成了有名的第一流特工人员。因此,当他回到以色列后,马上就成为以色列秘密情报局——摩萨德暗中注视的目标。

在正式成为摩萨德成员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曾被国防部聘为翻译员,后被希斯塔德拉琴的中央销售代理处的哈默希伯聘为会计师。这期间,他还在特拉维夫的军人俱乐部里,遇到了他未来的妻子纳迪亚。他们之间很快建立了感情,于1959年8月结婚。

突然有一天,科恩回到新婚不久的新房时,对妻子简短地说道:“我要离开哈默希伯。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工作,给政府的一个大商行当代办。这将意味着一次又一次地到国外去旅行。”

纳迪亚十分了解政府一些部门是十分谨慎的,因而在丈夫那些十分含糊的解释面前,她没有进一步细问。

实际上,“商行”就是以色列秘密情报局的代号,摩萨德(MOSSAD)的缩写。

科恩开始蓄起了胡子。当他的弟弟重新见到他时,不由地惊叹道:“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活脱脱的一个阿拉伯人。”

科恩所将要扮演的正是一个阿拉伯人,说得更确切点儿,是叙利亚人。1960年当以叙边境日趋紧张之际,他将被派往叙利亚执行十分艰巨的任务。

经过对科恩严格的考核和训练,摩萨德坚信,凭着伊莱科恩超人的气质和卓越的才能,他将是以色列安放在大马士革领导阶层的一颗定时炸弹。

粉墨登场阿根廷

1960年2月的一天,一架瑞士航空公司的飞机在特拉维夫机场腾空而起。然而,这架飞机不是飞往大马士革的,它的目的地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靠近飞机舷窗坐着一位风度潇洒的商人,他不时地透过舷窗,注视着他即将到达的目的地。

几个小时之后,他独自一人走出机场大厅,招手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在位于首都市中心的一家旅馆门前下了车。

这位商人向旅馆接待处的服务小姐出示了自己的护照,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卡迈勒·阿明·塔贝斯。

此人的真实名字却是伊莱·科恩。

原来,摩萨德在派遣科恩去叙利亚之前,为其策划了阿根廷之行。目的是为了给他编造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掩护身份及一段“隐蔽史”,便于他今后完成在叙利亚长期潜伏的任务。因为约有50万阿拉伯移民,其中从叙利亚来的有几千个家庭都住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摩萨德希望科恩能在他们中间结识一些牵线人,以便帮助他在大马士革结识政界上层人物。

一切工作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他很快就查明了在阿根廷定居的50万阿拉伯人经常光顾的全部饭馆,并出色地打进了在阿根廷的叙利亚侨民阶层。

在阿拉伯人经常聚会的俱乐部和咖啡馆里,仗着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卡迈勒”与这些阿拉伯侨民很快就混熟了。每天晚上,与他们一起玩上几个小时的牌,或者互相倾诉对自己家乡的无限思念之情。人们很愿意与这位仪表大方又非常豪爽的企业家交谈。

在交谈中,“卡迈勒”向周围的人讲述了自己的身世。他发挥了他那演员般的天才,使在座的人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人们还发现,这位富有的商人与那些不问政治只顾赚钱的商人不同,他还是一位有政治头脑,有远大理想的真正的阿拉伯爱国者。不久他的爱国情怀就感动了《阿拉伯世界》周刊的主编阿卜杜拉赫·拉蒂夫·阿勒桑,阿勒桑把他介绍给了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城的几位主要的阿拉伯著名人士,同时还把他引进了该市的上流资产阶级外交界。

在一次招待晚会上,一位穿戴讲究的上将武官深深地被年轻人一片炽热的民族主义热情所打动,武官希望“卡迈勒”能和他一起回叙利亚,这位武官叫哈菲兹·阿萨德。

此后,他们多次见面。每次相遇的时候,“卡迈勒”总是充满敬意地称哈菲兹为“将军阁下”,接着,便是一番溢美之辞。被捧得飘飘然的武官总是笑咪咪地回答说:“你好,我的朋友。什么时候你才会说,你将回到大马士革帮助我们呢?”

在这时候,他俩谁也不知道,复兴社会党不久将把哈菲兹武官推到国家的最高职位上去,即担任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的总统。

就在这时,阿拉伯特工部门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个情报机构对这位自称是卡迈勒的人秘密地进行了调查。他们要搞清楚经常和他们的外交官及侨民频繁接触的活跃人物是否可信。调查结果表明:一切都符合事实!

8月,“卡迈勒”带着哈菲兹将军的介绍信一一有着无法估量的价值的敲门砖——踌躇满志地离开了阿根廷。

伊莱科恩在阿根廷度过的6个月,是摩萨德以他为中心而进行的一个行动的第一阶段。阿根廷之行的成功,更加速了摩萨德下一阶段计划的讨诸实行。

有史以来,一次最杰出的间谍活动即将开始……

成为敌国总统的挚友

1962年1月10日,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

一位阿拉伯青年在一座现代化大楼的五层一个套间房门上,挂上了他的职业招牌“卡迈勒阿明塔贝斯进出口公司”,他则坐在总经理的交椅上。无论是从衣履还是从神态上看,俨然一副叙利亚商人的模样。

伊莱科恩到达大马士革后的几个月内,他不仅仅在生意场上屡屡得手,而且,以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和所表露出的适度的爱国主义在叙利亚上流社会成功地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当之无愧的令人尊敬的形象。

1963年夏,“卡迈勒”又交上了好运。

6月的一天,一辆黑色的官方汽车缓缓地驶进了叙利亚国家元首的官邸大院,肃立于穆罕杰纳宫入口处全副武装的卫兵一起 ,向坐在车内后座上的两个身影致敬。

从车下走出两位西装革履的来访者,走在前面的是叙利亚新闻部长萨米古恩蒂,在他的引导下,另一位来访者“卡迈勒”与他一同走进总统的办公间。

总统看到“卡迈勒”后,热情地用自己的胳膊搂住了他,“卡迈勒”显出一副有些拘谨的模样。因为这位哈菲兹将军已经今非昔比。他已经不再是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武官,他刚刚夺取了叙利亚的政权,现在是大马士革的主人。

哈菲兹总统的热情,使“卡迈勒”很快消除了拘谨,犹如在自己家中一样自在。

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卡迈勒”是哈菲兹总统的朋友。他在戈兰高地前线任何地方都畅行无阻。“卡迈勒”走遍了戈兰前线,他亲眼目睹了苏联“顾问”正在指挥构筑用以安装远程大炮的巨大的钢筋水泥地下掩体。黑油油的土地上布满了反坦克地堡、钢筋水泥观察哨和机枪掩体。他还观看了炮兵演习。叙利亚的军官们此时根本不会想到,这位参观者那经过超级记忆训练的大脑,已经以一个最精密的照相机镜头的速度准确记下了全部细节。

他们更不会想到,每当夜幕降临时,在位于叙利亚陆军总参谋部大楼对面的一所住宅楼的房间里,白天的参观者正在通过一部微型发报机把他所看到的一切:火力点,迫击炮的型号,重火力点部署,坦克的位置以及枪炮的数量等全部细节发送到以色列。

说到这所住宅,伊莱·科恩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的。当时,他考虑找房子必须有两个前提条件:第一,如果他自己独占一所住宅,将比较冒险,他将来的行动就有可能会引起邻居们对他的注意。第二,是他的发报机的天线问题。他必须找一大片住宅区,房顶上有很多电视天线,这样,他要竖起的天线就不会引人注目。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他终于找到了现在这所住房。利用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伊莱·科恩通过观察对面总参谋部大楼里亮着灯的窗户的多少,便可探测出不同寻常的活动迹象。

3月12日到14日,他发现一连三天晚上,总参谋部大楼所有窗户里的灯都是彻夜通明,许多高级轿车和官方汽车频繁地穿梭往来。他注意到了这一反常态举动。于是,他向特拉维夫发出了第一封重要电文:“可能一场对以色列的军事行动已迫在眉睫。”

他的判断没有错。24小时后,以色列军队从叙利亚边境加利利湖前沿观察哨得到消息:一大批来自大马士革的装甲部队正在逼近。

3月16日,以色列对叙利亚的努凯卜军事基地发动了突然袭击,来自戈勒尼的步兵师的部队最后占领了阵地,并摧毁了这个基地。

“一个优秀的间谍抵得上一个师的兵力。”这句格言在伊莱·科恩身上得到了验证。

叙利亚已无秘密可言

在大马士革,“卡迈勒”越来越成为人们谈论的热点人物。

咖啡馆里,人们已开始像谈论一位国家未来的领导人一样谈论着他。当他被选为叙利亚的执政党一复兴社会党国防委员会委员后,人们更是把他看作是一个权力极大的总理式的人物了。

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戈兰高地叙军南线司令部过夜,有权过问戈兰高地发生的情况,甚至可以参观戈兰高地上的巨大的军事仓库,一览里面存放的一大批惊人的战争器材。

从此,情报如潮水般地涌向特拉维夫。摩萨德的这位间谍进入了在叙利亚的活动最有成果的时期。

这期间,伊莱·科恩发回特拉维夫的几条重要情报的标题如下:为隐藏15英里射程的苏制大炮而构筑的混凝土暗炮台的详细情报;要供装甲车和坦克行驶的数英尺深的战壕的详细情报;运输200辆T-54型苏制坦克的第一手资料,这些坦克主要用于对付以色列;与以色列发生冲突时,叙利亚的军事计划,还有1964年运到叙利亚的米格21战斗机的一套照片。

过去,叙利亚似乎是一个刺不进、穿不透的敌国;现在,以色列情报机关可以获得这个国家的极为完整的画面。

科恩的所有报告都受到了摩萨德总部的欢迎。

情报战中的失误

1965年1月21日,是个星期二。大马士革一夜下着霏霏细雨。

当“卡迈勒”安放好微型收发报机后,墙上的钟声敲响了,8点整。

他坐在床上,就像通常发完报一样,打开他的收音机,调准了频率,在这个频道上等待接收特拉维夫发来的指示。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从床上坐起,门就被撞开。8名身着便衣全副武装的人冲了进来。“卡迈勒”本能地把发报机藏在手里。这时,一支左轮手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举起手来!”他的耳边响起了喝斥声。

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军装的军官走到他的床前。“卡迈勒”认出了他,他就是叙利亚反间谍机构的负责人艾哈迈德·苏米达尼上校。

“你这个大间谍,这回可把你抓住了!”上校怒吼着,“跟我们走一趟吧!”上校摆了摆头,几名持枪者一拥而上。

对伊莱·科恩来说,一幕悲剧就此开始了……

大马士革马扎监狱沉重的大门打开了,在院中的军用汽车车灯的光柱照射下,出现了一个囚犯的身影,在他的前后左右有四名看守。

那个叫“卡迈勒”的人穿着棕色的囚服,走进监狱的大门。

至此,已经真相大白。1月24日,大马士革电台受哈菲兹总统之命广播了一条官方消息,宣布:卡迈勒·阿明·塔贝斯是间谍,真实姓名叫伊莱·科恩,是以色列军人。

这位以色列间谍在大马士革进行间谍活动已经有三年光景。三年来,可以说没有任何人在任何时候对他有过怀疑。

那么,他的活动又是怎样暴露出来的呢?

原来,伊莱·科恩每天两次发报时,在他的公寓邻近地区造成了一种细微的无线电干扰。在他住所的附近有一些外国使馆和领事馆。一天,印度大使馆意外地发现他们的收音机收音和发电报受到了干扰。于是,他们将情况反映到叙利亚当局,引起了叙利亚人的注意。他们对整街区进行了监视,却没有任何反常现象。然而,干扰持续不断。于是,他们请教了苏联专家。事情很清楚,在印度使馆附近,有人非法地用无线电发报机进行通讯联系。

于是,一台世界上最先进的机动探测仪开始在使馆区附近的街道上搜索起来。在电子设备的帮助下,叙利亚反间谍局很快就截获了伊莱·科恩的电报。但是,由于伊莱·科恩每次收发报的时间很短,技术人员来不及测定发报的准确地点。于是,他们在搜寻中,进行了短时间的停电,测试效果很好。科恩正是在这一点上疏忽大意了。

在他被捕的那天早晨,他住的地方曾经再次出现过断电现象。但是,由于他所用的发报机不用交流电而用电池,因此,他没有发觉停电了。当叙利亚反间谍人员冲进他的卧室时,由于这次停电,房间里没有一盏灯亮着,在科恩的房间里,他们还发现了藏在一块亚德莉肥皂中的炸药和三小包致命的氰化物毒药。同时他们在餐具柜中搜到了科恩新近拍摄的准备送往以色列的胶卷。

于是,伊莱·科恩先是在军营里,后是在刑事犯监狱里,开始了他的受难时刻。他受到了各种各样的严刑拷打。他的精神支柱便是对摩萨德的信念。他坚信,摩萨德一定会尽一切可能使那些被囚禁的特工人员得到释放。

为了拯救伊莱·科恩的生命,以色列用尽了一切手段。然而,一切努力全付诸东流。

5月8日,叙利亚特别军事法庭宣判伊莱·科恩以“潜入埃勒阿勒军事禁区,搜集军事情报”为由,判处绞刑。5月19日天亮之前,伊莱·科恩的躯体已在大马士革的绞刑架下摆动了。

两年以后,1965年6月5日,阿以爆发了著名的“六日战争”,即第三次中东战争。6月9日,以色列军队对叙利亚的战略要地戈兰高地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以军的坦克迅速地穿过叙军的雷区,冲上了山峰;以军空军的飞行员准确地把炸弹扔到叙军炮兵阵地和步兵堑壕里。以军凶猛、快速、准确的进攻,不到一周就摧垮了被叙军称为不可突破的戈兰防线,占领了面积为1150平方公里的戈兰高地,叙军损失惨重,被迫停战。而正是伊莱·科恩为以军提供了叙军雷区、炮兵阵地和步兵堑壕的精确位置。

伴随着胜利的炮声,这位以色列间谍大王安眠于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