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年间一桩人伦奇案:亲姐弟不伦恋情,闹出人命,结局更是荒唐

作者:历来现实

清咸丰七年,山西大同某地。

苏康就要结婚了,但是却无比烦恼;新娘美若天仙,但是他一奶同胞的姐姐苏婉儿却对他一往情深,难舍难分。随着婚期的临近,姐姐更是万般依恋,心如刀割。

这天晚上,姐姐依偎在他的身边,泪流满面:“康,你结婚之后,会不会不要我?”

“姐,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不会改变对你的爱。”

“瞎说啊,姐姐像残花败柳,新娘像出水芙蓉,你肯定会喜新厌旧。”

“新娘再好,也没有姐姐的气质好,她给你当丫鬟都不配。”

“男人都一个德性,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姐,如果我变了心,让老天打雷,把我劈我两半。”

“康,我不要你发毒誓。”姐姐急忙捂住他的嘴说,“但是我不要她碰你一根手指头,不能让她玷污了你。”

“那要弟弟怎么做,姐姐才会相信?”

“姐姐想到一个办法,可以保证你不会失身,但是不知道弟弟愿不愿意接受。”

“姐姐,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怎么做都可以。”

“好,那姐姐就告诉你,我的办法是什么。”

说着,苏婉儿吹灭了灯,将自己的想法悄悄说了出来……

人类是高等动物,有羞耻之心,直系亲属之间不能发生关系,不然就是乱伦。哪怕是到了21世纪,人们的观念开放了,乱伦仍然是大逆不道的事,不为社会所接受。

在古板守旧的清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姐弟俩是如何在一起的?姐姐究竟是想了个什么办法,让弟弟在新娘面前保持“纯洁”?后来故事如何结局?

用今天的话说,苏康和苏婉儿是富二代。他们的祖辈精打细算,脑子灵活,是生意人。到了父亲这辈子,苏家已经商百年,腰缠万贯,是远近闻名的富豪。

父亲苏国迁精明能干,17岁时娶大户人家的千金柳香莲为妻。柳香莲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结婚五年内连生二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大的是个女孩,就是本文的女主人公苏婉儿;这男孩嘛,就是男主角苏康。

常言道“望子成龙”,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学习成绩好,长大有成就。作为有钱人的苏国迁更是如此,十分重视教育,五岁就把儿子送入私塾,希望儿子苏康好好学习,将来成为国家栋梁。

苏婉儿聪明过人,父亲却不愿意供她上学。道理很简单,古时候重男轻女,女孩子又不能参加科举,更不能当官,迟早要嫁人,学知识再多也没用。

那时候,有句老话,叫“女子无才便是德”,苏婉儿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品德也不怎么样。

因为这母亲柳香莲性格太温柔,平时不忍心跟子女大声说一句话,把两个孩子娇惯的不得了。俗话说“严是爱,松是害,不管不教会变坏”,在柳香莲的娇惯下,苏婉儿从小刁蛮任性,使泼撒野。哪怕是街坊邻居说她一句不好听的话,都会找上门骂街,骂的话非常难听。

常言道“悍妇不淫”;古人认为,性格暴躁,像母老虎一样的女子,是不会有作风问题的。那苏婉儿是如何跟自己的弟弟劈腿,乱了人伦?

说来话长,这就要从鸦片泛滥说起。

鸦片毒害身心,清政府为此不惜在1840年和1856年,打了两场鸦片战争。其实在1840年鸦片刚进入中国时,年销售量达到4000箱。鸦片催生了很多瘾君子,大都为有钱人,柳香莲也是其中一员。

温柔贤惠的柳香莲之所以学会抽大烟,还要“归功”于丈夫苏国迁。苏国迁首先学会了吞云吐雾,然后极力怂恿妻子也尝尝。

柳氏出于好奇,品尝了一下,结果上了瘾,一发不可收,吞云吐雾的感觉实在太好。

前面说过,苏婉儿非常任性,看到母亲抽大烟,也挺好奇的。虽然柳香莲是关门抽的,但还是被女儿从窗户中看见。越是关上门抽,女儿就越是好奇心强烈。

母亲抽过大烟之后,会将大烟和烟具都锁起来,这就更加刺激了女儿。有一天,母亲到姥姥家去,苏婉儿偷偷溜进母亲卧室,用配制的钥匙打开柜门,拿出向往已久的东西,模仿着母亲的样子开始吞云吐雾。

不抽不知道,一抽真奇妙,那感觉像腾云驾雾,实在是妙不可言。就这样,苏婉儿也学会了抽大烟。

作为富家千金,平日里断不了零花钱,苏婉儿便省下来买大烟。真不够的时候,就偷偷打开父母的柜门偷钱偷烟。这时候,苏婉儿不过年方15岁。

苏婉儿不仅自己抽,也让自己的弟弟苏康染上了这不良嗜好。弟弟很快上了瘾,每天不抽上几口就浑身不自在,就是无数条虫子在身上爬,奇痒无比。而抽了大烟之后,精神随着亢奋不已,总想干点事。

苏婉儿兴奋了无所事事,就想到了歪门邪道,跟同样亢奋的弟弟苏康,忍不住偷吃了禁果。

一个未出阁的闺女怎么会想到这等不堪的事?原来苏国迁往往在抽大烟之后,跟妻子行房的时候,未关窗户,不注意影响,让女儿多次瞅见。女儿是住在绣楼之上的,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苏婉儿看得面红心跳,很害羞,控制自己不再去看。可是过了一会,还忍不住去偷窥。这样一来二去,苏婉儿产生了好奇心,就像当初偷看母亲抽大烟一样。

下面发生的事,不用描述大家也能猜出来,在苏婉儿的诱使下,13岁的苏康跟姐姐发生了不堪之事。

坠入畸恋爱河之后,苏康的学业也荒废了,老师讲的东西根本听不进去。他经常迟到和早退,有时候还会模仿父亲笔迹写请假条。更有甚者,他干脆旷课,不给老师打招呼。

刚开始的时候,姐弟二人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在一起也没有惹出事端,随着二人年龄增长,自然会出事。17岁那年的一天,苏婉儿身上不来了月事,开始呕吐不止,小腹也微微鼓了起来。

母亲以为女儿生病了,就让大夫给女儿诊断。大夫一把脉,大吃一惊,将柳香莲拉到一边,悄悄地说:“千金有喜了。”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把柳香莲惊得目瞪口呆。回去后她问女儿:“快说,你肚里的孩子从何而来?”

苏婉儿听了也惊呆在那里,那时候的女孩子没有生理知识,怀孕了也不知道。如今听母亲说自己怀孕,还逼问是谁的孩子,这能实话实说吗?

于是女儿就撒谎说,孩子是教书先生张安的。

张安先生是邻村的,是苏康的老师,他老实本分,三十出头还没有娶妻。由于张安是儿子的老师,女儿去私塾坏上他的孩子也顺理成章,因此苏国迁夫妻都对女儿的话深信不疑,认为就是张安强暴了自己的女儿。

接下来他们有两种选择,一是报官,二是私了。

报官说来容易,但是取证难,张安如果不承认,也找不到证据。再说了,古人重名节,女孩子未婚先孕,名声就臭了,注定嫁不出去,或者是嫁给又老又丑又穷的男人,了此残生。

想来想去,苏国迁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找到张安,要求对方当自己的女婿。张安一听,连忙摇头说:“谢谢,我高攀不起。”

苏国迁早就有心理准备,他对张安说:“如果你娶了我女儿,不要你彩礼,还会得一份丰厚嫁妆;不答应的话,我就告官,说你强奸我女儿。”

张安是个老实人,胆小怕事,一听便慌了。他想,即使官府没有证据,不追究自己责任,恐怕名声也坏了,教书匠的饭碗砸定了。他一咬牙,答应娶苏婉儿为妻。

苏婉儿出嫁后,按理说和弟弟的不伦之恋也该结束了,但并没有,因为张安老实、木讷,不解风情,不会逗女人开心。而苏康是小鲜肉,比张安好太多,苏婉儿忘不了弟弟,一回娘家就住着不走,往弟弟房里钻。

这边苏康不能和姐姐在一起了,也得了相思病,人瘦了一圈。姐姐虽然能来,但不能常来常往。

苏国迁见儿子失魂落魄,还以为到了怀春的年龄,该给儿子娶亲了。柳氏就张罗着,让人给儿子物色对象。

苏家是有名的土豪,苏康人也长得英俊,想攀高枝的人很多,提亲者络绎不绝,把门槛都踏破了。经过千挑万选,苏家选中了富商狄家的二女儿狄青儿为妻。

青儿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人长得也标致,苏国迁夫妻非常满意,苏康也不好反对,很快择定了良辰吉日完婚。

苏婉儿得知弟弟要娶亲,不但没有开心,反而悲从中来。这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苏婉儿借故住在娘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溜进苏康的房间,哭哭啼啼要求弟弟别忘记自己。

弟弟赌咒发誓,苏婉儿不信。她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苏康听姐姐说了之后,也没有勇气反对。一来他跟姐姐已经有了感情,不忍让她伤心。二来姐姐脾气不好,如果拒绝,就怕她不顾一切把这事抖搂出去;到时候婚事泡汤不说,自己还会身败名裂,无法在乡里立足。

想到此,他无奈答应了姐姐的要求。

苏婉儿大喜,便从针线筐里拿出一根红丝线,将弟弟私处捆上。“康儿,别忘了,洞房花烛夜之后,姐姐要查验的。”

举行婚礼的第二天早上,苏康借故来到姐姐房间,苏婉儿检查之后,果然没有异样,兴奋不已。

苏婉儿倒是开心了,可有人不开心了。谁?还能是谁啊,自然是新娘子狄青儿。

女儿悲,嫁给男人是乌龟,让狄青儿如何能忍受?丈夫身高马大,身体健康,不像是无能啊,新娘子起了疑心。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她看出门道来,原来大姑姐跟丈夫关系非常。得知真情,狄青儿出离愤怒,但是她毕竟是有修养的女子,不是泼妇,暂时没有挑破。

她也不能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于是在一天晚上她向丈夫摊牌:要么承担其丈夫的责任,要么分道扬镳。

苏康一想,如果休妻,那丑事肯定败露,狄青儿一不小心就会说出来。而如果对妻子好了,就难免“辜负”了姐姐。

想来想去,他决定杀妻灭口。

他拿不定主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姐姐之后,姐姐竟然笑着说:“你做得对,是狄青儿破坏了我们好事,死有余辜。”

她还对弟弟说:“如果康儿不敢下手,姐姐来做。”

苏婉儿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天资聪颖,听说书人说过古代不少办案故事,如狄仁杰断案,包公判案,宋慈审案还有《拍案惊奇》等。

说书人把很多故事讲得非常生动,深深印在了苏婉儿的脑海里。

这时候,便派上了用场。

转眼间苏康和狄青儿结婚已经百日,这天,苏康买酒买菜,跟妻子对饮,说是要给妻子想要的一切。狄青儿一听,以为夫君改过自新,心花怒放,与夫君对酌。她本来酒量就小,饮后不久便烂醉如泥。这时候苏婉儿闪进弟弟房间,从袖口的竹筒里放出一条毒蛇,将舌头对准狄青儿的嘴。

苏婉儿用针在蛇屁股上猛地一刺,蛇负痛难忍,钻入狄青儿腹内。片刻工夫,狄青儿命丧九泉。

狄青儿娘家人得到死讯之后心中起疑;一来女儿结婚之后回娘家总是郁郁寡欢,以泪洗面;二来女儿年纪轻轻,身体健康,之前没有听说过有病。他们怀疑女儿被女婿所害,随即报官。

知县也觉得有蹊跷,随即立案,带着仵作奔赴现场验尸。仵作经过仔细勘察之后,得出一个结论,是暴毙而死,死因不明。

这就是说,可能是正常死亡,也可能是非正常死亡,但是没有其丈夫的杀人证据,只能结案。

这时候,苏康脑抽,为了洗清自己,竟然说了一句,妻子作风有问题。仵作一听,便去仔细检验私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不但没有暴力痕迹,而且狄青儿还是完璧无暇之身。

狄母听了提出疑问:“县太爷啊,为何小女过门几个月,仍旧冰清玉洁?”

苏康则赶紧插嘴:“俺有难言之隐。”意思是说自己不是正常男人,生理方面差点意思。

县太爷说:“这还不好办,查验一下就水落石出了。”

结果发现,苏康在撒谎。

县太爷大怒,大刑伺候。苏康承受不了,大声说:“别打了,我全说。”

苏婉儿很快被传到县衙,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苏康和姐姐被判极刑,秋后问斩。

苏国迁听说儿女犯事,第一反应是没脸见人,第二反应是必须救出他们,儿女道德再败坏,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苏国迁不惜倾家荡产,贿赂了相关官员,最终苏康和苏婉儿恢复自由,回到家乡。二人至此已经无法回头,遂不再分开。

于是,苏康和姐姐关上大门,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姐弟相恋违反人伦,不过并没有妨碍到他人,说到底是道德范畴。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剥夺他人生命,就不能原谅了。苏康和苏婉儿如果良知尚存,即使被判无罪也会无颜苟活,而这对姐弟竟然没有负罪感,关起门来过夫妻生活,也真是奇葩,实在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