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文化“绝对”的鸿沟

中国“文化”永远不认“绝对”,中国人是纯粹的相对主义者。西方文化始终崇尚“绝对”,上帝、真理、规律、逻辑、道德精神。

中国“文化”绝对不认“人人平等”的真理,西方文化把“人人平等”的真理绝对化(上帝化、规律化、逻辑化)。

中国“文化”无道德精神、无文明精神,总之无绝对精神,西方文化有道德精神、有文明精神,总之有绝对精神。

中国“文化”永远都只在经验的、具象的、日用的、物质的层面上互相折腾,永远不认绝对、不认真理、不认规律、不认逻辑,也不认任何的理想。西方文化让相对的经验始终服从绝对先验的真理、服从绝对超验的理想。

中国“文化”没有对“人”的绝对的思考,而只有永远相对的君子和小人,西方文化始终都在思考“人”在宇宙中的绝对位置: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中国“文化”把中国“人”的精神杀死了,没有绝对,没有精神,没有道德,西方文化把西方“人”的精神高扬了,崇尚绝对精神—上帝、真理、规律、逻辑、道德。

中国“文化”永远不会有科学、民主和自由,永远不会有先验的发现、经验的(深层次的)发明和超验的创造,西方文化发现了科学真理、发明了民主真善,创造了自由真美。

中国“文化”实质上是孔儒“文化”的代名词,一堆本质上“假恶丑”的狗屎,西方文化几乎完全体现了中国老子的全息道德、全息逻辑的主张。

中西文化“绝对”的鸿沟实质上是古代老子思想与孔丘思想的“绝对”鸿沟在中西历史之中的再现。

黎 鸣

中西文化的“绝对”的鸿沟,怎么理解?

纵览中国人和西方人的思想史,我们可以立即发现,西方人的心中永远具有“绝对”的观念、概念、理论、学说,而中国人的心中则完全相反,永远不会具有任何的“绝对”的观念、概念、理论、学说。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不具备“绝对”概念的人类,将永远都不可能拥有道德,更不可能拥有理论和学说。

在中国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之中,惟一只有一个人真正懂得什么叫做人类的“道德”,他就是我们中国人之中的真正的伟人老子。他的巨著《道德经》整个就是用来论述人类的道德价值的伟大文本。孔丘是谁,他永远是人类道德面前的小丑。恰恰正是这个无道、无德的小丑,严重地摧毁了中国人的本来应该具有的“道德”。

什么是“道德”?

“道德”是人类作为“人”的绝对的、先验的、抽象的、底线的精神。在老子而言,即是每一个人都必须遵行的“因道而德(得)”的最起码的做“人”的底线的精神。在西方的古代,西方人几乎普遍遵行的“摩西十诫”,即是西方人的“道德”,它同样具有绝对的、先验的、抽象的、底线的精神的品质。无论老子的“道德”,还是西方人的“摩西十诫”的“道德”,它们的共同的一个特征,就是它们的精神的“绝对性”。或者换言之,即是它们的不容争辩的、完全客观的、惟一必然的“正确性”。很显然,上帝具有这种属性,然而后来人类公认的道德、真理、规律、逻辑,等等等等,也同样都具有这种属性。

非常可悲的是,孔丘及其儒家的思想体系(其实是一堆毫无价值的杂碎和垃圾)绝对地摧毁了老子的绝对的“道德”精神,他们运用“礼乐”的“亲亲尊尊”、“孝悌忠恕”、“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永远相对的经验的所谓“正(政)道”取代了老子的绝对的、先验的、抽象的、真理的、规律的、逻辑的“道”的精神,他们更用“入仕”的“得”(权、利、名)完全地取代了老子的“上德不得,是谓有德”的“德”的精神,更摧毁了老子的绝对的超验理想的“玄德”(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的精神。总之,老子是中国惟一坚持绝对的道德精神的人,而孔丘则完全相反,他不仅不坚持绝对的道德精神,更利用“假仁假义”的一套完全相对经验的“礼乐”、“礼仪”、“礼制”等等等等摧毁了中国人的绝对的精神。事实上,在两千多年前的老子与孔丘的思想之间,早就已经形成了关于“绝对”精神的“鸿沟”:老子有绝对的道德精神,孔丘根本就没有绝对的道德精神,孔丘的“孝悌忠恕”、“亲亲尊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等等等,全都是一套完全相对关系的无精神的具象经验。

很显然,孔丘及其儒家真正是一群毫无任何人类“道德”精神的“畜牲”,他们永远把自己以及所有的中国人全都当成了在“天下”惟独只追逐权力、财富、名望的人形的“畜牲”,而且是严格地遵行“周礼”的等级主义身份和等级主义制度的人形的“畜牲”。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在孔儒的“亲亲尊尊”的教导之下,全都实实在在地成为了完全丧失了作为“人”本应具有的绝对的“道德”精神的纯粹追逐眼前利益的“畜牲”。中国人没有了“信仰”精神,中国人没有了“求知”的精神,中国人更丧失了“大爱”(人性智慧、真理、规律、逻辑、自由、大写的精神的“人”)的精神。总之,中国人事实上是一个绝对没有了“人”的精神的世界上非常可悲的民族。造成这种非常可悲的局面的,正是垄断了中国人的精神意识达两千多年之久的孔儒的思想体系和意识形态。到了今天,确实也就只有绝对的蠢人才会完全地看不到这一点。

中国人与西方人的最根本的差别在哪里?

就在这个“绝对精神”的四个字的“无”和“有”之中。西方人具有涉及到“上帝”、“真理”、“规律”、“逻辑”、“道德”、“信仰”、“求知”、“自由”、“大爱”等等等等所有这一切的“绝对精神”,而中国人,则是根本就没有任何这一切的“绝对精神”。孔儒的《大学》是中国人的“绝对”的“无学”,孔儒的《中庸》是中国儒家文人们的“绝对”的“无用”,孔儒的《论语》是中国人的“绝对”精神的“沦落”和“窳(读语)败”,孔儒的《孟子》是中国人精神的“绝对”的“闷死”。孟柯所主张的“人性本善”整整欺骗了中国人两千多年,造成了中国人,尤其中国广大的文人们的严重的“迂腐”和“乡愿”,以至于造成了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宁可心甘情愿地接受少数人的欺骗和凌辱。

中国人啦,我亲爱的同胞们啊,你们知道吗?你们是一群绝对地匮乏(人类原本应该具有的)先验的、超验的“绝对精神”的人类啊,你们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了“绝对精神”的民族啊。正是因此,中国人本质上即是一个严重地匮乏人类真道德的民族,即是一个严重地匮乏人类真智慧的民族,即是一个严重地匮乏人类真文明的民族。而造成中国人如此严重地匮乏“绝对精神”的罪魁究竟是谁呢?正就是你们永远都在虔诚地膜拜的孔丘及其历代儒家的徒子徒孙们啊,正就是你们始终都在盲目地信仰崇拜的“四书五经”啊。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全都丧失了“绝对精神”,而其中因此而最终的获利者是谁呢?正是获得了永远的“绝对权力”的历代的皇权统治者们啦。大家可以看到,自从有了中国统治者永远的“绝对权力”之后,中国人也因此而永远地绝对地丧失了自己作为人类本来应该具有的“绝对精神”了。很明显,有了“绝对权力”的民族,将一定会绝对地丧失“绝对精神”,这完全可以认为是人类社会生存之中的“绝对真理”。而在中国过去的两千多年的漫长的时间里,极力促成了这种“绝对权力”的绝对地“有”和“绝对精神”的绝对地“无”的中国历史局面的最大的“功臣”是谁呢?正就是孔丘及其儒家的徒子徒孙们的全部传统“文化”的“绝对”的欺骗呀!

完全可以断言:正是因为在中国历史上的永远的“绝对权力”的“绝对”地存在,严重地造成了全体中国人的“绝对精神”的“绝对”地不存在。从而也就造成了中国人的历史“文化”与西方人的历史文化之间的“绝对”的鸿沟。而造成了这种中西文化之间“绝对”的鸿沟的历史之中的始终的“罪魁”,也必然地和绝对地只能是孔丘及其儒家永远的徒子徒孙们了。

迄今为止,仍旧绝对地看不到这种中西文化之间的“绝对”的鸿沟的人们,我只能认为他们真是当代中国的一群“绝对”的“白痴”——文化的“白痴”了。

我可以告诉我所有亲爱的同胞,迄今为止,中国人在历史之中的一切方面的软肋,包括历史之中的所有中国人的愚昧、腐败、软弱、落后、苦难、挨打,等等等等,其中的最关键的问题,全都必然是出自上述的“鸿沟”。换言之,造成这所有一切中国人历史之中的灾难的东西,正就是中国人自身长期以来所一直坚持的“尊孔读经”和“独尊儒术”的全部愚蠢的代价。

严重丧失了“绝对精神”的中国人,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科学、民主和自由,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信仰、知识和智慧,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真正人类文明的历史。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认真地读一读中国人的《历史》,请你们告诉我,其中曾经具有半点真正属于人类文明的“成就”吗?别忘了,我在前面已经告诉了你们:没有最基本的“人人平等”的观念意识追求的民族,他们的历史将不可能会有真正“文明”的历史,而只能有人类的“前文明史”,“非文明史”甚至“不文明史”。凡是丧失了“人人平等”观念意识追求的民族史,都只能是类动物史,而绝对不可能会是真正人类的“文明史”。

我必须敦请同胞们注意的是,凡是长期以来被所有的中国人无视了的关于人类的“绝对”的精神,全都在老子的《道德经》之中具有着非常明确的存在。完全可以认为,两千多年来在中国人与西方人之间所造成的历史的“绝对”的鸿沟,本质上不过是古代老子的思想与孔丘的思想之间早就已经存在的“精神”鸿沟的历史空间的再现。我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们,我们中华民族真正伟大的思想家绝对地不是孔丘,而应该是著作了伟大的《道德经》的老子。

孔丘是谁?孔丘是陷中华民族于永远“假恶丑”的“前文明史”之中,并从而始终都不可能自拔的“罪恶”文化的总代表,是中国人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文明起来的最古老的象征。

老子是谁?老子是全人类文明的伟大的先知、哲人和圣人的总代表,是中华民族内在文明精神的光明的古老的“火种”,是中华民族走向新世纪文明时代的最伟大的“先知先觉”者,是今天的中国人为彻底埋葬孔儒的非文明、伪文明、假文明、前文明的罪恶“文化”历史的伟大的导向者,并同时是全人类新世纪文明的伟大的导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