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被遗忘的德国士兵:看不见的王牌幽灵狙击手——阿勒贝格

来源:特战之家

泽普·阿勒贝格 1924年9月—2010年3月 1943年2月入伍,被征召进第3山地师第144山地猎兵团,1943年9月赶赴东线,从1943年至1945年使用莫辛纳甘狙击步枪,毛瑟K98狙击步枪,G43狙击卡宾枪,射杀了257名苏军,成为德军的狙击王牌。1945年4月20日获颁“铁十字骑士勋章”。

阿勒贝格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士兵,他没有一般士兵的无畏,他更多地考虑的是如何保存自己。

无论如何,他显然没有什么狂热的信仰,而总是试图先保存自己,再杀伤敌人,这无意中暗合了狙击手的重要要旨之一。阿勒贝格成为一名狙击手本身,就是他“贪生怕死”的结果,最初他是第三山地步兵师的一名机枪手,众所周知,这一职业在步兵中伤亡率高得吓人,为了不成为消耗品,阿勒贝格发挥他的小聪明,利用一次轻伤的机会,弄了一支缴获的苏军SVT狙击步枪成了一位狙击手。

德军狙击手开枪后为下一发子弹上膛的声音,完全是他们的招魂曲,清脆的声音很快就会招来手榴弹和迫击炮,而苏军半自动SVT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可是阿勒贝格对自己的K98K狙击步枪完全没有类似抱怨。阿勒贝格对不能自动上膛这一点无所谓,阿勒贝格表示如果G43有K98K那么轻他当然愿意带G43,也许厉害的狙击手完全不需要半自动——看来总是能一枪毙命的大高手根本对这个问题无视。甚至阿勒贝格提到,后期德军还有使用MP44突击步枪做狙击枪的。

苏军狙击手在狙击中大量使用达姆弹,阿勒贝格称,他只有在射击重要目标时,才会使用从苏军处缴获的宝贵的达姆弹。看来巴顿同学的名言:战争就是无限制使用暴力在老毛子这里得到了彻底地贯彻执行。

他显然对党卫军们,尤其是年轻德军士兵的狂热信仰不以为然,但不可否认阿勒贝格是天生的战士,他似乎完全是自学成才。正如空战的那个著名定律,你不是成为老鸟,就是被击落,阿勒贝格说,一名狙击手往往开15-20枪后就会被击毙,半路出家的阿勒贝格天赋和运气显然都是上佳.

德军对在普通作战中狙击手获得的战绩是不承认的,而德军对于狙击战果的确认也极为严格,则可以想象,阿勒贝格那257个战绩,算上进攻和防御作战中得,实际上我估计要翻上两到三倍,这就是战争天才,为战争而生的人——他的一次射击,子弹甚至从反坦克炮护盾上的观察孔飞进去打掉了瞄准镜。

二战德军狙击手十大戒律:一、狂热的战斗;二、冷静并且有目的的开火,快速射击不会有什么结果,应当全神贯注的射击;三、你最大的对手是敌人狙击手,要以智取胜;四、一般只在一个阵地上开一枪,否则你会被发现;五、任何战壕都将延长你的生命;六、多加练习距离判断;七、成为一名伪装和利用地形的专家;八、无论是在前线还是在后方,都要坚持不懈的练习你的枪法;九、决不可松开你的狙击枪;十、从战场上生存就是十倍的伪装加一倍的射击

《阿勒贝格回忆录》:

1944年9月在巨大的普斯塔平原上,占尽优势的苏联坦克 集团军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为了与德军主力保持联系,“韦勒”集团军集群必须迎着苏军的攻击杀开一条血路,以便能到达尼赖吉哈佐镇,第三山地师是该集群麾下的一部(阿勒贝格所在的师)难民潮卷入了激烈的战斗中。由于匈牙利政治立场的三心二意,入侵的红军认为自己是敌人领土上的胜利者,他们做出了可怕的暴行,并给平民百姓以及德国军队提供了可怕的预示:一旦他们踏上了德国的领土将会发生什么。发现遭虐待并砍去四肢的德军士兵的尸体在当时是司空见惯的事。

苏联方面称,他们正在与法西斯进行一场生死搏斗,结束战争的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甚至是强奸匈牙利小姑娘。这一借口被他们当时的西方盟友所接受,从而掩盖了整个二战期间苏军在所有东欧国家针对平民所犯下的罪行。兽性与邪恶背后的一个事实是,大多数苏军士兵犯下的这些罪行得到了他们政治或军事领导者的允许,这是个惊人的现象,与数百万揭露纳粹的文字相比,没有一个历史学家写过关于上述暴行的任何一本书。

苏军的坦克部队穿越尼赖吉哈佐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继续向前挺进,紧随其后的一个苏军步兵连占领了该村落。当我们这些山地猎兵靠近时,双方爆发了短暂而又激烈的交火,我们占据了上风,苏军步兵连伤亡惨重,活着的人撤出了村落。夺取村子后,我们发现村里的居民从地窖和其他藏身处默默地出现了。等他们确定俄国人已经被赶走后,马上跑过来拥抱我们,情形相当悲凄。

我们逐一检查村内房屋,才明白他们表情变化的原因。我们发现苏军强奸妇女和小女孩所留下的线索,村里的男人如果谁敢上前保护她们,不是遭刺刀捅就是被枪杀。我和两位战友遇到了一位歇斯底里得几乎要疯了的老人,他无法镇静下来并一直指着一处地窖。我们很自然地想到有可能敌军士兵躲在里面,于是包围了地窖。我们对着里面喊话,让里面的人出来投降,见无人答话,一名猎兵从皮带上拽出一枚长柄手榴弹,打算扔进地窖里。那个老人拦住了他,抓着他的手臂哭泣着。

老人像疯了一样的打着手势,并推着德国士兵往前走,一直进到了酒窖里。那名猎兵勉勉强强刚把脚伸了进去就退了回来,他脸色发绿,无力的靠在墙上并开始呕吐。我往里面望了一眼,这一看把我吓得一口凉气。地上躺着一个已经到了待产期的孕妇,她的腹部被剖开,胎儿被硬拔了出来。孕妇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死,胎儿也被刺刀捅穿了。我上前抱起死去的胎儿放在他母亲旁边,用帐篷布把她们包裹起来,搬到花园里挖了个洞埋葬了。

两天后我们团推进至尼赖吉哈佐镇的炮火射程内。我们等待着炮兵提供火炮支援,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去侦察一番。我睡了一两个小时,趁着黎明到来前走出了营地。没一会我就赶到了镇郊的第一所房屋处,小心翼翼地溜过花园和战地的废墟。这里已经遗弃了,尽管看起来还是在苏军的掌控之下。随着天色的渐亮,我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将会把行踪暴露给可能存在的隐蔽观察哨。我不断地变换着隐蔽处,随即听见了汽车靠近的声音。此刻是早晨七点三十分,应该返回部队了,但我对回去报告说什么也没发现感到不快,所以我希望在这最后几分钟内能看见什么。于是我爬上了一座废墟,倒塌的屋顶提供了很好的藏身处。我轻轻地为自己清理出一块空地,随即发现这里视界非常宽阔,镇里的动静一览无遗。

在我面前的街道上有一些被劫掠过的商店和一家小旅馆。一辆卡车和三辆美式吉普转过拐角驶来,停在小旅馆前,车辆上的引擎盖上喷涂有苏联的红五星标志。士兵们从车上跳下,命令已经下达,他们组成一个个小组搜索着 房屋。我的双膝在发抖,但俄国人没有理会我藏身的废墟,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尚存的建筑物上,那些房子似乎已经被房主们放弃了。苏军士兵们开始抢劫,很快就搞了一大堆水果 蔬菜 肉 蜡烛 图片和酒瓶,还有一架电唱机和一些唱片。由于没有找到烈酒和其他的一些美味佳肴,他们的情绪变得具有攻击性,于是他们开始了破坏性的狂欢。家具从窗户里被扔了出来,接着又是书和衣服。

军官们接管了看起来最有价值的建筑物——小旅馆。我听见里面传出了响亮的叫声以及玻璃的破碎声,然后就是家具被打破的声音。突然,那里传出了一阵机枪的射击声 大声的命令以及一个女人焦虑的尖叫声。显然是俄国人发现了旅馆老板和他的妻子的藏身之处,用枪口把他们逼到了大街上,苏军各个抢劫小组已经回到了汽车旁,我数了一下,他们一共有23个人,其中包括一名中尉军官。他们在大声地谈论着什么,显然和那个女人有关。男老板猛地扑向离他最近的一名苏军士兵,因为他似乎明白了这些俄国人的企图。俄国人一枪托砸在他的背上,这个男人呻呤着倒在地上。随即他又被拎了起来,俄国人用一根长长的电线把他绑在街灯柱上,足足绕了30圈。

与此同时,其他的俄国人把那个女人四肢分开按倒在吉普车的引擎盖上,两名红军士兵分别按着她的两条胳膊,另两人各自抓住她的一条腿。那名苏军军官拔出刀子并和他的部下们开着玩笑,这引起他们的欢笑,他割开了她的丝袜和内衣。我躲在30米开外的藏身处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遭到23名俄国人的轮奸。这场暴行足足延续了一个小时,我没办法干预,我靠的太近了,没有其他藏身处的情况下,我不可能指望把他们全干掉。我瞄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九点差十分,十分钟后我们营将开始对这个镇子实施炮击。我这个潜入者能否不被敌人抓住,悄悄的溜回自己的部队,这还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九点整,炮击开始了,但炮弹却落到了镇子的另一边。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俄国人对此似乎不太担心,他们不慌不忙的把抢来的“战利品”堆放在车辆上,那个失去知觉的女人依然躺在引擎盖上。

俄国人之间另一轮争执爆发了,伴随着粗野的手势,争论的中心无疑还是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显然达成一致,随即,两个俄国佬抓住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第三个家伙往信号枪里装了一发照明弹,然后他把枪管塞进了这个女人的阴道。这似乎产生了一些困难,有那么短暂的一刻,这个女人醒了过来,但那个俄国士兵成功地扣动了扳机,照明弹射入了她的下体,发出剧烈的光和热。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这辈子从未听过的可怕的惨叫声,无论是之前还是以后。她被体内的火焰活活地烧死,临死前痛苦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

红军战士们握着手,相互拍打着对方的后背,然后爬上了他们的汽车。就在这一刻,我看见两百米开外,我们营的先头部队正在小心翼翼地穿过村落的废墟向这里走来。如果我现在开枪,我觉得自己大概可以支撑到我们营赶到。我仔细地瞄准着,几秒钟内就把那名中尉和另一名军士击毙了。其他的俄国佬显然训练有素,他们迅速跳下车,用非常准确的火力予以还击,子弹纷飞,弹着点非常近,这迫使我不得不趴下身躲避弹雨 。但我已经成功地狙杀了目标。沮丧的俄国佬突然看见一大群德国士兵穿过阴影,呈扇形阵势交替掩护着朝他们冲来。

那个女人的丈夫在双方的交火中奇迹的活了下来,而且毫发无损,当我们把他从灯柱上解开时,他震惊地看着死去的妻子和地上被打死的22个俄国士兵,他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似得一动不动,双手垂在两侧。突然他注意到第23个俄国士兵还活着, 这家伙被缴了械,腿上受了伤无法动弹。女人的丈夫带着可怕的叫声冲进了小旅馆,几秒钟后跑了出来,手上拎着一把斧子。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士兵逼近,我的中士阻挡了那个男人,随即我向他报告了一小时前这里发生的事情,他听完怂了怂肩。

这个苏军士兵因参与团伙强奸及谋杀被判有罪,在德国军队里,这两个罪名任何一个都是死刑,在被告知这一判决后,俄国士兵被绑了起来,女人的丈夫被允许走上前来亲自行刑,而我们则去忙其他事情去了。斧头挥舞着,伴随着可怕的叫声和哭喊。俄国佬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碎了,最后他被肢解分割,也许在这最后一幕前,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